怎么会这样？

他明明告诉自己，只要远远地看着她，保护她就好了，不是不想伤害她吗？

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......

“对不起。”霍凯泽的声音低沉而沙哑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。他望着程幼薇，眼中满是深深的愧疚和懊悔。

“对不起，薇薇，是三哥不好。”他再次道歉，声音里充满了自责，“三哥错了，对不起。”

他松开了钳制程幼薇的手，坐起身来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
他明白，他刚才的行为已经给程幼薇带来了无法弥补的伤害。

程幼薇趁机抽出身来，瑟缩在沙发的一角，浑身发抖，仿佛刚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。

霍凯泽苦涩地笑了起来，他摇了摇头，仿佛想要将心中的无奈和痛苦都摇散。但那些痛苦却如同顽固的藤蔓，紧紧地缠绕在他的心上。

“对不起，薇薇。”他凝视着程幼薇，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。

“薇薇，你如果不是厉元昊的妻子该多好……”他低声说道，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遗憾。

“为什么……你会是他的妻子？”霍凯泽苦笑一声。

“如果你不是厉元昊的人，我抢，也会把你抢过来。”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霸道，但更多的是对程幼薇的深情。

程幼薇瑟缩在沙发的一角，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，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惊恐与无助。

霍凯泽看在眼里，心中的愧疚与痛苦如潮水般汹涌而来，几乎要将他淹没。

他缓缓靠近她，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她凌乱的头发，声音低沉而坚定：“薇薇，你别再害怕了，我保证，我不会再伤害你。相信我，好吗？”

程幼薇听到这句话，身体微微一颤。

霍凯泽见她依旧沉浸在恐惧之中，便默默地收回手，站起身，取出一支烟，点燃后深吸了几口。

烟雾缭绕中，他的脸庞显得有些模糊，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。

他深吸了一口气，平复了一下情绪，然后缓缓开口：“薇薇，厉元昊遇到麻烦了。这次，是很大的麻烦。他因为调查你父亲破产的事情，惹到了不该惹的人。那人要他死。”

程幼薇听到这里，心头猛地一紧，拳头不由自主地紧握起来。她努力保持着镇定，但内心的慌乱却难以掩饰。

霍凯泽见状，轻轻笑了笑，转过头来，用柔和的目光看着她，安慰道：“不过，你放心，我会帮他的。就像我会帮你一样，即使会付出一些代价，我也会帮他。因为，我不想看到你伤心。”

程幼薇泪眼婆娑地看着这个男人，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