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绝掀开锅:“你个封建残余,让你多读书,你非要去喂猪,呵,呵呵……”
楚昂:“五姐你在嘲讽我?”
“你说呢?”
楚昂平心静气,“嘲讽就嘲讽吧,谁让我宰相肚子里能撑船。”
“你脑子里能划船。”
楚昂:“对啊,证明我心大,开朗,多么优良的传统美德……”他正自夸,忽然意识到五姐刚刚那句好像在骂他脑子里水多。
他顿时悲戚戚地告状:“妈,五姐他骂我……”
李杏梅出来,皱着眉:“男子有泪不轻弹,你看你五姐就没哭过。”
“妈,我怎么怀疑你这句也在嘲讽我?”
李杏梅回神过来,啧了两声:“你还小,嘲讽两句还能长,没事没事,快洗漱吧,锅里还给你留了饭,那边还有水果,饿了就先垫吧两口,小伙子呢,别矫情。”
矫情小伙子·楚昂:“……”
叶绝把蛇肉端了上来,楚昂狼吞虎咽。
叶绝问:“香不香?”
楚昂吃的心满意足:“真香。”
一家子晚上早早休息,孟茵和孩子们睡一个房间,叶绝和明落一个房间,老爷子一个房间。
第二天叶绝就带着明落去做鉴定。
这个年代的鉴定只能由司法机关来做,可是叶绝有自己的关系网。
她通知了明家那两位来做。
明森和宋容佩看见她时,眼睛里闪过错愕:“你,你,你不就是那个给我妈做手术的医生吗?”
叶绝嫌他们碍事,揪了几根头发,放在塑料袋里,冷不丁地说:“怎么了?刀口线开了,是需要重新缝合?还是你五脏六腑哪里痛,需要摘掉?”
一想到自己的肾是被孤儿院的这个人割了,明森瞬间就反应过来,这不就是妥妥的报复吗?
原来一切蓄谋已久。
他看向叶绝:“你,是你预谋换肾的对不对?”
叶绝:“你应该庆幸我没有随手将剪刀落在你肚子里的习惯,再喉两声,我把你另一个肾也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