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蛋糕的倒霉蛋被摘下头盔,重新送回空中。
所有人都在看着他,大声询问他刚刚在和谁说话?
“我在和下面那些人说话啊,难道你们没听到他们的声音?”倒霉蛋四肢摊平躺在地板上,他嘴边还有残留的奶油痕迹,腹部鼓鼓的。
一打嗝,嘴里都是奶油蛋糕的味道。
“真好吃,嘿嘿。”
旁边人又问:“你们都说什么了?有没有说为什么要把我们关在这里?”
“那倒没有,”倒霉蛋坐起身,把从楼里带来的垫子铺开,摆好枕头,掀开被子躺了进去,“他们就说让我吃东西,吃的越香越好,别的什么都没说。”
基本没问出什么信息来。
大家依旧是一头雾水。
再看脚下的那些原住民,他们放平悬浮座椅,悠然躺着,一双大眼睛滴溜溜转着,打量着房间里的每一个人。
他们的嘴巴实在太小了,加上离得距离远,做什么动作,有没有说话,根本看不清。
这目光犹如实质的利剑,直直地刺在身上,让人避无可避,无论怎样挪动身躯,它都像黏腻的蜘蛛丝,缠在身上挣脱不开。
就连安酒也被这监视的感觉弄得浑身不自在,行为拘束。
而且周围除了自己人的声音,静悄悄的落针可闻,原住民们就这样默默看着,这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。
随着一阵破空声,抓钩齐齐出动,到断剑大楼上抓了无数头盔回来,降临在每个人的房间里,没任何商量的戴在了大家头上。
安酒认为觉得这是搞清楚状况的契机,就任由头盔扣在头上。头盔内部根据她的头围自动调节大小,并随着皮肤上感受到几个冰冰凉凉的触点后,她忽然听到了声音。
——“吃点什么好呢?”
这声音是直接出现在她脑海中的!
安酒低头往下看,试图在一众原住民中找出和自己说话的人。
“真是难以选择啊,最近也没出什么新产品,那些老样子都吃腻了……”
——声音持续在她脑海中响起,偏中性的嗓音也难以分辨出男女,只能得出是成年人的结论。
可下面的原住民全都是成年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