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玲见安酒这样悠闲,多多少少安心了不少,持续听了半小时叮叮当当的动静,依旧没看到有蚊子飞进来,才终于彻底放下心来。
她把孩子们哄睡着,和奶奶悄声聊天。
安酒继续训练,旁边还有个看不见的溥淮在严肃指导动作。
走廊里都是蚊子,阿玲他们走不了,晚上就在家里过夜,好在天不那么凉,外加床垫贼厚,打地铺也不冷。
睡到自然醒后,天依旧是黑的。
安酒把手电筒一关,谁还分得清白天黑夜?
唯有参考虚拟手环上的时间。
很快手电筒就没电不亮了,这下家里完全陷入到黑暗中,时间一下变得特别漫长。
奶奶和阿玲都没话题聊,干巴巴的坐在垫子上,困了就睡,醒了就坐着。
“比暴雨季还难受,就像坐牢……”安酒嘀咕道,把溥淮的手指掰过来掰过去,用指腹从头到尾捏了个遍。
溥淮背靠墙坐着,双腿随意地分开,很由着她折腾。
安酒抓着他的手指凑到鼻尖闻闻,没了那股清透好闻的味道,她有点可惜。
握在掌中的手指忽然反握,很巧妙的往前扯了下,安酒猝不及防撞进他怀里。
他低下头,温热的气息喷吐,“怎么了?”
安酒揉揉发痒的耳尖,“我记得你身上有股香味的,现在闻不到了。”
“嗯?”他抬手闻了闻自己,“具体是什么味道?”
“能让我脑袋清醒的那种。”
溥淮好笑,“这是什么形容,你平日里已经够冷静了。”
“不一样,”安酒挣脱开他的手,“有点类似于雨后空气、或是清晨的森林,味道很清新,深吸一口感觉浑身都舒畅了。”
见她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