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酒握着他们小小短短的指间,用指腹摩擦着粗糙有些红肿的手背。
“快生冻疮了。”
两孩子听不懂,“冻疮是什么?”
“就是又痒又疼,会裂开,会出血。”安酒从空间里找出以前收的擦手油,挤出一坨,让他们抹匀。
“好香!”
两孩子从来没闻过这么好闻的味道,吸溜着鼻涕,开心的不得了,捧着手闻过来闻过去。
安酒又拿出一瓶宝宝面霜,往他们红彤彤的脸颊上也抹了点。
“这两罐你们拿回家,每天睡觉前往手上、脸上涂一点,皮肤就不会疼了。”
“不行,”两个孩子摇头,“妈妈不然让拿这里的东西。”
“小姨给的,没事,装进兜兜里,等回家再告诉妈妈。”安酒摸摸他们的脑袋,把注意力放在奶奶那边。
奶奶感慨道:“冬天可算是要过去了,等开了春,活儿就下来了。”
另一个奶奶说:“可不是,我这一冬天的房租都没交,反正拖得久了,也不愁了!”
这话深得其他老姊妹赞同。
“我家也是,说起来还是现在这个管理员人好,除了让换门外,从来没催过房租,要是搁以前那个,这一冬天大家都在平台上住吧!”
“好是好,可自从他来了,一点生活救济都没了,全吃老本,暴雨季存的那点鱼干,老早就吃光了,要不是你这儿卖食物,还不知道得饿死多少人……”
“嘘,说不定过几天就又给发了。这一冬天都熬过来了,没必要说这些。”
姊妹团们转移开话题,谈论起住在对面的溥队长来。
“好些日子没见着他了,地瓜秧,你知道他最近在忙啥不?”
奶奶摇头,“自打入冬以来,就很少来我这儿,最近一个月更是见不着人影,好几天好几天没听到回来的动静。”
“我看也是。”和奶奶更要好的老姐姐看了眼安酒,对奶奶轻轻摇头,“没必要,你们祖孙俩过好比啥都强。”
“我知道,”奶奶也压低了声音,“平日里总叮嘱她,小酒也听我话,没那回事。”
老姐姐悄悄打量着安酒,和奶奶的脑袋凑到一起,耳语道:
“这孩子如今是越长越好看,还有能耐,保不齐就有不长眼的凑上来忽悠,你可得好好盯着点,啥情啊爱啊,没用,还不如多吃一块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