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酒不想让她多想便矢口否认,“我兜里有吃的,怕被人盯上故意绕了几个弯,所以才回来晚了。”
她借着掏兜的动作从空间里取出牛皮纸包和罐头。
“这是……”安奶奶拿起罐头,眯着眼睛对着外面的光转圈的看,惊叹道,“肉罐头?!”
安酒点头,“还有这个。”
她掌心摊开的牛皮纸上,放着一个圆溜溜的大馒头,足够两个人吃了。
安酒从掰成四份,拿过罐头倒翻过来,用掌根用力拍打两下,这样再拧就十分轻松。
开盖子的同时,有股浓郁的肉香味扑面而来。
安酒和安奶奶同时深深呼吸,想吃肉的欲、望达到顶峰。
从桶里拿出碗筷,两人坐在床边,中间放着馒头和肉,这一幕,竟有种过年的幸福感。
身体也在此刻爆发出对肉食的深深渴望。
几乎是怀着朝圣的心,安酒虔诚地夹起一块带着肥膘的肉块,那颤颤巍巍的样子,看得她口舌生津,眼睛都直了。
在仅剩的理智支配下,她把这块肉夹进奶奶碗里。
“吃吧,里面还有很多。”
安奶奶理智想拒绝,身体却快她一步,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,肉已经塞进嘴里,浓郁的汤汁,肥而不腻的油脂在口中爆发的瞬间,她眼眶红了。
够软!够烂!
舌面轻轻一抿,整块肉都散开,继而满口都是肉的香味!
再配上一口硬邦邦的馒头,面香、肉香杂糅在一起,这才叫饭!
安奶奶所剩无几的理智更是丢到了爪哇国,一口馒头一口肉,大口咀嚼,吃得喷香。
安酒也无法控制自己,人饿到一定程度的时候,满脑子只有一个字,吃。
小小一罐头的肉转眼就被夹完,只剩下粘稠浓郁的汤汁,安酒把馒头掰成小块,蘸着汤吃了两口就强行停下来。
她重新拧好盖子,和剩下的半个馒头一起放进桶里的碗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