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这里,周围的人类不仅热情,而且似乎与他们的连长盖乌斯有着不错的关系。这种平等的交流让他们感到一丝不习惯,甚至有些无所适从。毕竟,他们从穿上动力甲那刻开始,就时刻沉浸在战火之中。而现在。。。唔。。。显然还在努力适应这个新环境。
其中一名新战士,试着模仿盖乌斯的轻松姿态,向一位正在擦洗汽车的士兵点头致意。对方的回应是那么的自然和热情,让他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微笑。这一刻,他意识到,或许在这个基地,他们真的可以放下战士的身份,像普通人一样生活,享受片刻的宁静和安宁。随着心神的放松,新战士们开始真正融入这个基地,他们的步伐也变得更加轻松和自信。
新一批凡人船员中的孩童也抵达了基地。他们的眼睛中还保留着孩童特有的清澈,没有被战争的残酷所摧毁。这些孩童将在YL基地长期停留,甚至在有专人带领的情况下,他们会去探索海岛的其他地方,尽管他们的活动范围被限制在了海岛之内。人类对于幼小的生命总是充满了最大的怜悯和关爱。
这些孩童中,有相当一部分是柯林斯远征中屠宰场III号矿坑的幸存者。他们的故事,随着他们的到来,也逐渐在基地中传开。兵哥哥兵姐姐们在得知了这些孩童的不幸遭遇后,都忍不住心中的悲伤,眼中泛起了泪花。他们中的一些人,在训练之余,会特意来到孩童们的住处,给他们带去一些小礼物,或是陪他们玩耍,用自己的方式给予这些幼小心灵慰藉。
在这个以军事为主的基地中,这些孩童的存在,仿佛是一股清流,提醒着每一个人,无论战争如何残酷,人类对于生命的尊重和保护的信念永远不会改变。
人类的赞歌就是勇气的赞歌。
这句话不仅仅是对战士们的颂扬,也是对那些在逆境中顽强生存下来的孩童们最深的敬意。
就在盖乌斯领着恸哭者们遛完一圈,准备照常去海边找个地方蹲着看海鸥,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时,远处的景象引起了他们的注意。王伟龙(@圣杰威尔),这个昵称刚好与恸哭者中一位战士同名的人类,正被几个年长的教授半拖半拽地拉了过来。这几个教授,就是之前提出要从中医和心理学角度探索解决“血渴”和“黑怒”问题的那几位老者。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兴奋,似乎在华国的古籍中找到了一些线索。
王伟龙的脸上写满了不情不愿,他的步伐沉重,仿佛每一步都在抗议。而恸哭者战士们看到这一幕,纷纷露出了戏谑的笑容。
[哟,圣杰威尔,这不是你在地球的小老弟么?] 一个恸哭者战士打趣道,他的声音中带着笑意,打破了原本的宁静。
[看来你的名字在地球上也很受欢迎啊,圣杰威尔!] 另一个战士接着笑道,他们的笑声在基地的上空回荡。
这样的打趣在以前是难以想象的,尤其是在战锤宇宙中,星际战士的生活充满了严苛的训练和无休止的战斗,几乎没有放松的时刻。诅咒建军时期成立的恸哭者更是以悲凉着称,他们的生活中几乎没有幽默和轻松的位置。
但现在,在另一个宇宙,一切似乎都变得不同了。恸哭者战士们在这里找到了一种新的生活方式,他们学会了放松,学会了享受生活中的小确幸。他们看着王伟龙被教授们拖来的样子,仿佛看到了自己在战锤宇宙中从未有过的轻松和惬意。
[陈教授,李教授,你们好。这次来有什么事情么]盖乌斯并未理会恸哭者战士们的戏谑,径直走上前,礼貌地询问。
陈教授未作多言,一把抓住盖乌斯的手指,急匆匆地朝着一个空置的会议室走去。当然,以他的体格,要想拉动这位身高超过两米五的星际战士,是不可能的。盖乌斯则是顺着陈教授的引导,轻松地跟随前行。他转头看向王伟龙,眼神中透露出询问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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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伟龙吞吞吐吐地开口:[陈教授似乎在华国的一本中医古籍中,找到了一些可能的医治方法,但是关于其原理……]他尴尬地挠了挠头,苦笑道:[我实在是听不太懂,这路子太野了。。。]
陈教授闻言,头也不回地继续前行,同时解释道:[所谓中冲穴,位于中指之尖,乃手厥阴心包经之关键穴位。依照五行理论,中冲穴属木。其名源于位置与功能:中,意指中央;冲,意为冲要。此穴居于中指之巅,实为冲要之所。在医典之中,中冲穴之气由此涌出,沿经而上,其生理治疗之意义,其义大矣。](此段文言,实乃我倾尽毕生所学……)
一群恸哭者战士相互对视,面露困惑:【我们之前学习的华国语言,难道不是这样的?这些字句组合在一起,为何如此难以理解?】
这也不怪他们,毕竟在战锤宇宙中,从未有过关于人体五行的概念。即便是现实宇宙中,若非自幼接受相关文化熏陶,任何人听来,也只能是云里雾里,难以领悟其中深意。
(抱歉,我是真的没听懂,而且那位中医给我解释的时候,特别说了,有些理论,确实解释不出来。但是效果确实是有,主要是用于治疗心慌心悸,狂躁失眠的。另外,具体治疗方式,还请询问中医,不要擅自尝试!!不要擅自尝试!!不要擅自尝试!!!)
随后,陈教授大概解释了一下具体操作,简单来说,就是中冲穴放血,早中晚三次,每次一滴血,然后白酒一杯,滴入,一饮而尽。连续三天。接着陈教授转头看了看星际战士的体形,顿了顿,犹豫了一下,:[要不。。。你们先来个30天的?]
?????????我打出这个问号,不是我不对劲,是我觉得你不对劲。
(这真是我去询问了中医以后得到的治疗手段,至于是不是我的描述有问题,我也不知道。。。我是按照我之前那个有关病理的描述去问的。)
盖乌斯不动声色地轻轻抽回了自己的手指,并不是因为担心会被尖锐的针具扎到,而是这种治疗方式,按照王伟龙的说法,确实太野了。。这种治疗方法,让他不由得想起了战锤宇宙中那些令人不安的纳垢仪式,那些仪式总各种奇怪的方式,亦或是引用古老的咒语和图腾,而这治疗方式中的饮用方式和时间,似乎也有某种神秘的规律,让人不禁心生疑窦。
[走啊,怎么不走了?]陈教授焦急地催促着,但盖乌斯却反问道:[教授,关于血渴和黑怒,你的理解可能有一点误差。]他的语气平静。
[没有啊,上次聊的时候不是说了么?]陈教授有些困惑,他回忆着之前和盖乌斯的对话,试图找出可能的误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