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,谈论一下李建同窗遭绑架的事宜了,我寻思着啊,你所言颇有道理。
张强绑架李建同窗的动因,极有可能与这位吴金贵存在关联,这个吴金贵定然是个关键人物。
你说存不存在这样的可能,李建同窗就被拘押在吴金贵的宅邸之中,我想听听你的见解。”
武侯讲完,目光紧紧地锁住阮凌的双眸。
“噢,这个嘛,我亦难以笃定,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。
不过嘛,这仍需我们踏入缅甸之后,方可展开更进一步的探查,以明确李建是否真的被囚于吴金贵的别墅里。”
阮凌神色不变地道。
“噢,是这般啊,你也无法确定。”
武侯略显失落地道。
紧接着他们又交流了一些其他的论题,交谈了约莫半个多小时。
最后武侯言道:
“今日就谈到此处吧,稍后,我便独自一人前往警局,再与马所长交流交流。
倘若批文抵达,我会告知于你的,要不你就再休憩一会儿吧,我就不再叨扰你了,我先走啦。”
言罢他便离开了。
“那好吧,有何消息,就即刻通知我,那我就再睡片刻。”
阮凌朝着向外走去的武侯说道。
接着阮凌又躺回床上,继续安睡了,就在阮凌安睡的同一时刻,在另一个地域,也在生发着别样的事情。
在缅甸境内,于一个未知名的某处,此地应当是一片地下空间,此间昏暗湿冷,时而还能够目睹有老鼠窜过。
这片地下空间大致有数千平方米,穹顶约有十几米之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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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片地下空间中,矗立着几排运用简易材质,搭建而成的简易房舍,一排大概有十几间的模样,在这些简易房舍的其中一间里,李建就被拘禁于此。
当下的李建瞧上去,萎靡了许多,这几日的遭遇,是他自出生以来最为可怖的梦魇。
亦是这位自小到大,从未历经多少磨难的富家三代,最为沉重的灾厄。
他直至此刻仍不明所以,究竟发生了何种状况,为何此类事件,会降临在自身。
李建瞧去,眼眶深凹,肤色惨白,原本白皙娇嫩,粉面含春的面庞,也生出了些许褶痕。
显得无比萎靡,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大圈,与从前相较简直是天差地别。
“来,进食吧,莫要饿死了”。
就在此时,一个身材魁梧壮硕,满脸凶相的大汉,朝着铁笼之中的李建喊道。
“你,你赶快放了我,你们这般作为是违法的,你们到底意欲何为,赶快放了我”。
李建突然地大喊着。
一边使劲晃动着,铁笼子的铁条,晃得哐哐作响,然而却毫无作用。
看守他的大汉却将他视作空气,根本不理睬他,任由他如何呼喊,他只顾享用自己的餐食。
就在与李建相隔数间房距离的另一个房间,张强和他的几位兄弟,同样在就餐。
忽然,有一位他的下属,向张强询问道:
“大哥,现今咱们来到此地,差不多已有两日,您提及的那位吴老板为何还不来见咱们,这究竟是何种缘故啊”?
“莫要问这么多了,有饭可吃就吃吧,今非昔比了,你以为咱们还在老家那般吗?
那时,人家或许还会把咱们当回事,可如今,咱们是落魄,逃窜至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