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笙,你伤口还疼不疼?”冷安安关心的问道。
“已经不疼了。”
她的关心让人觉得心里暖暖的,帝云笙看着她满脸关心担忧的不行的样子,眉眼间晕开一抹温暖。
“你傻不傻,干嘛割自己的手臂啊?留下疤了多不好看啊,要割就割我的啊,我皮糙肉厚的也不怕疼。”
她责备的看了眼她,对她自残的行为很是不满。
“放心吧,我特意避开了血管多的地方割的,吃一颗丹药差不多都快愈合了,不过话说回来花江篱那个女人睡得这么沉的吗?这么大的动静她居然都没醒。”
她有些无奈的表情望向花江篱房间紧闭的门。
冷安安同样有些无奈,用极其无语的语气说道“她睡的可沉了,上次我屋里有一只老鼠我起来抓老鼠那么大动静她都没醒。”
次日一早。
花江篱用一种夸张的表情指着已经不存在的门,眼神奇怪的看着打哈欠看起来没精神的两个人。
“你俩昨晚干啥了?拆家了?门咋坏了?”
冷安安和帝云笙对视一眼,皆看到对方眼中的无力感。
然后冷安安巴拉巴拉把晚上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之后,执起桌上的茶杯猛的灌了一口。
“话说回来,如果我们不在的话估计你都被人家给捅了,你咋睡这么沉。”
花江篱“……”
“云笙,伤口还疼不疼?要不然和我配置的药剂吧?正好试试效果。”
“好家伙,你拿云笙当小白鼠,花江篱你个没良心的。”
帝云笙抿唇轻笑。
“别闹了,我们要上课了!”冷安安突然想起来,算了算时间“啊啊啊,要死了要死了,快迟到了!”
“把这事儿给忘了,云笙快走。”
“今天是欧阳导师的课,迟了就完了。”
帝云笙被她俩拉着跑,毕竟她不认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