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他还觉得挺骄傲的，这个女儿能给他带来利益。

现在轮到他自己，就觉得真憋屈。

“老乔，你这么看着我，不会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吧？”

乔思钰笑眯眯地看过来。

乔志宏眼前突然一花，眼前这张笑眯眯的笑脸居然与记忆深处的另一张脸重叠了。

他浑身一个激灵，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寒意，就连脸上的血色都褪却了。

“看来是被我说中了。”

乔思钰笑眯眯的眼睛里满是恶意。

乔志宏觉得自己真是被气晕了，居然会想起一个死去多年的人。

他深吸一口气，移开视线：“你想多了。”

乔思钰并没有放过他，反而走到他身边推了他一把，挤过去坐在他身边，两人挨得很近。

“老乔，我的直觉告诉我，你有秘密，而且这个秘密跟我有关。”

乔志宏现在已经稳住了心神，面对乔思钰审视的眸光，他也不带怕的。

“我的秘密已经被你全部都挖出来了。”

乔思钰摇头，似笑非笑地看了杜红月一眼：“不对喔。”

乔志宏每次看到她这个笑容，就头皮发麻。

再见她看了杜红月，而杜红月一脸心虚的模样，乔志宏感觉自己的血压再次升了上来。

“老乔，你不诚实，这一点让我很不开心。”

乔志宏闭上眼睛，每次面对乔思钰，他就恨不得自己又聋又哑又瞎。

乔思钰用手肘推了他一下：“老乔，说说看，你刚才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我？”

闭上眼睛乔志宏：“……”

我聋了。

我哑了。

我听不见。

乔思钰啧了两声：“那天你让我跪祠堂，你猜我在祠堂里发现了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