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如晦也瞅了一眼趴桌上的杜荷,然后微微叹上一口气,
“你二弟就别想了,他不适合走这一条路,而且以他的能力也没必要走这条路。
但是这科举是你与爱同向朝廷证明自己的正好举措。
至于你二弟,他真想当官,不管是户部还是工部,最低也能有个侍郎的位置。”
杜构和杜爱同都吸了一口凉气,侍郎听着都不是什么大官,实际上朝廷绝大部分官员究其一生都不可能登上这位置,而这混不吝的杜荷为啥能有这能力?
“怎么,你们不信?别的不说,光是户部尚书都来找过老夫几回了,还有陛下,要是这臭小子肯答应一句,陛下早就给这小子封官了。”
杜爱同眼神里有些崇拜的望着趴桌上的杜荷,小声的问道,
“二哥这般厉害为什么不入仕为官?”
“还能为什么,你二哥这就是一头不服管教的野驴,哄着不走,骂了后退,待你想揍他的时候还能给你一蹄子。”
杜如晦想起杜荷这逆子的所作所为就牙疼,
“你别学你二哥,他这样的一辈子也就当当富家翁而已了,他这惫懒的性子可没什么成就。”
杜爱同心中好像有些不太认同杜如晦的评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