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暂时什么也别问,只管记住我的话,对二房的人,既不要打草惊蛇,又要时刻防备被毒蛇咬一口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二房倒向了他们,与他们一起合谋来害我们,你做噩梦也是因为这事?”郭姝捂着胸口,无法接受这个事实。
“难怪不得,对这门亲事,你三婶和雪儿最是热心,极力促成,说尽林谨豪的好话。
你放心,娘亲知道怎么做了,这桩充满算计的亲事,不要也罢。
只是,退亲可不是闹着玩的,我们得占理,要找到合适的时机和理由。”
郭姝以为是穆云歌在宫宴上,听到了什么秘辛,对穆云歌的话深信不疑。
这种无条件的信任,令穆云歌欢喜地亲了亲她的脸颊:“嗯,这事我会处理,嫁妆不用准备了,您别累坏了自己。”
两母女说了好一会儿悄悄话,郭姝才站起身,“你好好歇着,先把身子养好再说。”
目送娘亲离开后,穆云歌一翻从床上起身:“你们几个进来!”
东南西北几个婢女兴奋地挤进屋来:“小姐,是不是有任务要交给奴婢们?”
穆云歌挨个看过迅速站成一排的几人。
沉稳踏实的安东,调皮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