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旭在那边安慰。

我看差不多了，才开口说道：“事儿呢，就是这么个事儿，你也别太难过了。”

“胖爷走的洒脱，你能为他掉眼泪，他已经觉得宽慰了，让他好走吧。”

沈见柔忽然起身走到我的跟前跪下：“宋爷，我听说您在西城大名鼎鼎，我想见见我师父，您能满足我这个心愿不？”

“就想跟他说点话，我知道您是打开门做生意的，规矩我懂，价钱，您开。”

我弯腰扶她起来：“你先起来，别这样，让人看见多不好，我……我答应你就是了。”

“算算时间，今天好像刚好是头七，正好。”

沈见柔这才露出一丝欣慰：“谢谢宋爷，谢谢！”

“先别谢。”我告诉她。“我们没有待出胖爷的东西来，你必须要有他贴身的衣物才行。”

“我有。”沈见柔说着，从包里掏出一只手套。“这个是他的，上次我捡到，本来想还给他，但他走的着急。”

“当时收徒的时候也说了，师父领进门，修行在个人，往后也可能不会再见，所以我想留个念想。”

我接过了手套，道：“行，今晚月上柳梢头，就开坛做法，招魂。”

“好，谢谢，谢谢……”沈见柔连声回答。

这时候，丁默看着她，忽然开口道：“我好像……也见过你。”

沈见柔诶了一声，回头看向他：“你是？”

“他叫丁默。”刘闯回答道。“不过，这不是他本来的名字，本来的名字，我们也不知道。”

“丁默……”她细细品味这个名字。“没听过，姓丁的倒是认识一个，不过，他已经不在人世了。”

“而且，那也不是他的本名。”

我一下子想到了很多，看着她问：“你说的这个人，胖爷是不是见过？”

“是。”她点头道。“我跟他有过一段时间的相处，是为了找我父亲，可惜最终未果。”

“他人很好，可惜，天妒英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