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丰不高兴了。
他老婆嫌弃他年纪大?
以前她可从没嫌弃过。
他们之间一直没有年龄上的问题。
傅景丰想要捏她的小细腰,但是考虑到那里已经有他的结晶,手从腰侧往上,很快到了最柔软的地方。
可她一躺下去,原本她就因为纤细而不大,就更……
“喂,你别……”
“怎么好像没有了。”
她蜷缩着身子握着他的手腕推拒,可是他低低的一声质问,她突然停止动作。
嗯,她只顾着质疑的看他。
什么好像没有了?
流氓。
顾唯一回过神后赶紧推他。
傅景丰瞬间倒在她旁边,却立即又把她搂到怀里,望着屋顶问她:“躺一会儿行不行?就只这样?”
顾唯一也挣的累了,就躺在他怀里不再动。
“你别动。”
顾唯一抓他的在拨弄她领口纽扣的手,提醒。
“我看这纽扣怎么解?我好像都忘了。”
傅景丰抬头,忍不住去仔细看那个纽扣。
“你说只躺一会儿的。”
顾唯一说。
“哦,忘了。”
傅景丰立即又躺回去,但是很快便又压着她,“我现在想温习下旗袍的纽扣解法,你帮我计时如何?”
“……”
她以前很喜欢穿旗袍的。
就是又纯又欲啊,傅大太子爷特别喜欢。
嗯,那时候爱他爱到他一笑,她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的蜜果。
突然的回忆让她暂时失神,直到他的手轻抚过她的眼角,她的长睫才颤了颤,回神。
时间真残酷。
让原本相爱的人变成这样不堪。
想着她回城后他们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,从开始他的假装不认识到后来她恢复记忆与他相认,再到现在。
那天机场的围堵,杜达传达给她的话,再到现在,他在她身上爱抚她眼角的泪痕。
“想起什么?”
傅景丰突然正经的低声。
在她想起她穿着旗袍让他肾上腺素飙升的时候,他其实早已经想起。
他是她的初恋,她自然也是他的初恋。
他爱上她,一天比一天更爱。
她每天为他精心打扮,给他热烈的拥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