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羽非瞬间站了起来,憋了半天才道:“我是担心你才来看你,你别跟我提那个女人。”
“她说的果然没错,你对她无情,她说她不打算令你为难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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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意思?”
“她说明天就来医院打胎。”
顾唯一说。
傅景丰从洗手间拿了湿毛巾出来,坐在床沿握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裹在温热的毛巾里,给她擦手。
顾唯一盯着他细心的动作,心口一热,再抬眼的时候白羽非已经离开房间里。
“温馨真的要打胎?”
傅景丰闲聊似地问了句。
“你不觉的白羽非心里是有温馨的吗?”
“我觉得你心里有我。”
他说。
“……”
顾唯一意外的看向他。
怎么说着别人的事,突然拐到他们的问题上来?
傅景丰给她把每根手指头都擦得干干净净,又用毛巾裹着她一双手在自己掌心里,黑眸看向她,“我很高兴今晚的事情你肯找我来帮忙。”
“只是为了孩子,不过我眼下有件更高兴的事情想跟你分享。”
顾唯一笑着跟他说。
“洗耳恭听。”
傅景丰被她的笑容感染,情不自禁凑近她等待。
“我找了个律师。”
顾唯一神秘兮兮的轻声。
“嗯?”
“我要起诉离婚。”
“……”
傅景丰神色逐渐冷厉。
她高兴的很,任由他裹着她的手,继续说道:“律师说我胜诉的几率是百分百。”
傅景丰照旧盯着她,却是叹了声。
顾唯一也默默地望着他,她以为他会撂狠话,结果他只是拿着毛巾起身走了。
“傅总,你不替我高兴吗?”
她故意娇作的问他。
傅景丰在洗手间门口停下来,叠着毛巾望着她笑道:“我跟咱们的女儿一起为你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