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误会什么?
程斩打量着他,似笑非笑的,“误会昨晚被办的人是你。”
临走的时候程斩又扔了一句话——
“花钱长记性,以后别喝酒了,喝酒误事。”
来往的同学唯一听见的话就是——喝酒误事。
于是,他就被误事了。
上午的课刚开始还行,司野的肚子尚算争气,虽说也会翻江倒海几下,但没发展到一泻千里的地步。
就在他刚感叹自己特质虽特殊,可终究还是能被人族的药所治愈时就被啪啪打脸。
程斩出现在讲台上后,司野的肚子就开始了。
那叫一个翻滚啊。
也不知道真是生理反应还是心理缘故,司野觉得更像是后者。
他一看见程斩的脸就能想到他的话:生肉被你嚼得咯吱咯吱响,血顺着嘴角流……
司野觉得自己绝对是被骗了。
于是肚子就更闹腾了。
就这样,每隔一会儿,站在讲台上的程斩就看见司野捂着肚子鸟悄地从后门溜走了……
溜走的时候急匆匆,回来的时候一身无力……
然后坐下来不到十分钟又开始循环。
程斩跟没事人似的,始终没停了授课进度,表情上看不出任何端倪来。
等司野第四趟回来后整个人都恨不得是爬进教室的,回到座位上后,沈埙担忧地说,“你拉得也太严重了吧,还有东西拉吗?”
司野摇头。
能有什么东西可拉的,进洗手间就是拉水。
沈埙挺好心,把保温杯子推到他面前,“补点水分吧,一旦拉脱水了可就麻烦了。”
司野婉拒,别说是水了,他现在连空气都不敢多吸一口。
“要不我带你去医务室吧。”沈埙说。
司野还是摇头,趴在那冲着讲台方向指了指,“上头那位变态,我要是缺堂的话他会扣分。”
沈埙眉头纠结的,还担心这个呢?
“整个阶梯教室就你在来来回回的,你要么就彻底撤了,要么你就挺住,别让那位看了笑话。”沈埙轻叹。
司野还以为他说的是程斩,刚想说他不允许我缺课,还不允许我拉稀?管那么宽呢。却见沈埙说话的时候是瞧着斜前方的,顺势也看了过去。
下一秒就暗炸,“那家伙什么时候来的?”
季流幻。
怎么哪哪都有他?
转念一想不对,哪有程斩哪就有他季流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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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烦人了。
沈埙说,“在你第二次去洗手间的时候,他来晚了,看样子是不胜酒力啊,睡过头了吧。”
司野盯着季流幻,心说,怎么拉稀的不是他?
有时候啊,人的心灵感应还是很致命的。许是察觉出有不良善的目光,季流幻就蓦地回头来寻,然后就稳稳当当地隔空与司野四目相对了。
相比司野已经拉得毫无血色的脸,季流幻的一张脸虽说也白,但白得宛若皓月似的,整个人看上去也一如既往的俊美。
而司野呢,今早着实是出于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打击,就刷了个牙,回宿舍的时候随便抹把脸,连胡子都没刮,下巴上都有新生的胡茬了。
用沈埙的话说就是,挺英俊个小伙儿都没扛过三泡屎,愣是把自己弄得胡子拉碴邋里邋遢的。
这一隔空掰头,司野败。
主要身边还有个解说的——
“也别怪程学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