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回答完,该你们了。”
“你们怎么来的?”
问这话之前,她心里已有一些揣测,或许,就跟庞府里那样,由人类女子孕育,然后再送到这石窟里来,但通过什么媒介呢?镜子?
总不会直接在这地方孕育,凭普通人的体质,根本活不下来,更何况是怀胎的脆弱状态。
海鲜垂着视线,眼皮轻颤,说:“下官也不清楚。”
戚红药看着它,笑了:“看来你也没那么想做人。”
海鲜的脸色,像是死去的鱿鱼,“下官没有撒谎,真,真不知道。”
戚红药盯着他看了片刻,叹一口气。
“可它们的眼神都在说,你是知道的。”
这时,白灼插话:“它们看我们,因为我们是炖得最久的。”
就目前留存在洞窟内的混血而言,它们资历最久,而之前的许多混血,已经出洞去了——比如魏长生。
“既然如此,”戚红药道:“你们就更该知道了。”
就算对自己的到来没有印象,但总该看见其他同伴是怎么来的。
但海鲜硬邦邦地说:“来了,就是来了。”
那位珠光宝气的老哥又开金口:“带她去看看那里么。”
戚红药发现,这家伙话虽然很少,但每次都能讲到痛处。
——至少是海鲜的痛处。
很有趣的是,海鲜明摆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