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眼一量狐狸雪白的毛色,男人目中露出贪婪之色,已经开始计算能够扒下多大一张皮来。
只要能活着出去,这么好的料子,卖给做法器的,够他一年挥霍了。
虽说那‘蚀骨虫’用在一个妖物身上,多少有些可惜,不过么,一时间手头也没更好的东西可用。
“小畜生,便宜你了,”他哈哈笑着看狐妖逐渐变得疯狂,将本来只有丁点儿大的伤处抓挠得一片血痕,还不停下,越来越用力。
男人觉得距离已经够远,便倚着一块石头坐起来,摸索出个药丸,一口服下,接着观赏狐狸的惨状,他很清楚这‘蚀骨虫’的效果,遥声道:“是不是很痒?怎么挠都不解痒吧?”
妖兽置若罔闻,试图用嘴撕咬那块皮肤。
这是当然的,给“蚀骨虫”咬一口,那痒感是钻心入肺,人都会给这感觉逼疯,更别说一个本能大于理智的妖兽了。
男人边摇头,边啧啧感叹:“用你身上,真是白瞎了,唉,这本来是给那女人准备的。女人的衣服,通常不好脱,但管是良家妇女,还是大家闺秀,一旦给这虫咬一口,哈哈,就再顾不得廉耻喽!想想看,一个女人全身发痒,痒得脱下衣服,挠出一身红痕,跪在你面前求你给解药……多么香艳……”
他眯着眼,似乎在回忆某种经历,低声笑起来,忽然语声一顿,又道:“跟你个畜生讲这些,是对牛弹琴,不过你放心,不会叫你痒很久的,等我恢复体力,就送你上路。”
毕竟那一身皮子还得保存好些,还有兽齿,都是比较值钱的东西。
他一心想着好事,没留意到,不知何时,狐妖的挣扎逐渐减弱,一双充血的兽瞳对准了他。
洞穴里,突然响起一道少年人的嗓音:“你……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