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红药笑着摇头:“大师是否对那人太过誉了?我从没听师门长辈提起过这等人物。”
和尚道:“因为他不是为‘成名’而活,自然就不会很有名。”
“他的朋友虽多,但没接触过他的更多;尤其,发生了那件事后,知情者都噤声不言。”
“当年的参与者,如今也位高权重,可以轻易的抹去一些真相,况且,那人做的事情,本就不适合拿来给天师后辈听——不然,你们学坏怎么办?”
戚红药挑了挑眉,越发好奇。
和尚道:“说与不说他的名字,已无干系。天师道上已二十余年不曾听他事迹,他必然已舍去本名。况且,老僧只是凭着一些线索,妄自揣测,其实并不能肯定那位故友就是‘凄凉人’,要是弄错,岂非平白污他名声?”
戚红药一想,是这个理,便也不去深究。
“大师说他了不起,是怎么个了不起法?”
和尚方才将她列举的人物一一驳回,戚红药还是多少有些不服。
和尚承认,她方才所举的那些位,都很可敬,有的还很可叹,有的甚至可怕。 海棠书屋
但依和尚看来,这些种特质难得,却都不算了不起。
戚红药失笑道:“英雄人杰,不外这几种,除此之外,还有更难得的品质么?”
和尚道:“是的。”
“戚施主列举的那些人物事迹,那人要是想做,都做得到;可是,他能做到的,别人却做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