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新的洞口现出了。
一次出现了三个:一处在戚红药身后墙壁上;一处在他们头顶倒悬着;第三个,竟就开在戈大兴脚边——他要是站得再往右两步,可能刚才直接就掉下去了。
戈大兴惊了一跳,侧头看向脚边,连吞两口唾液,但马上兴奋地笑了:“看来,什么地方又有人被‘吃掉’了——天助我也——连路都备好了!”
他一抬头,突然喝道:“退回去!”
原来戚红药在他留意通道时,以极快的速度掠过来,可惜,他回头太快。
戈大兴没有动弹,而是喝令戚红药后退。
站在这处洞口旁边,令他很有安全感,要想走,不用碰触墙壁,马上就能走得脱。
戚红药只有、只能一步一步,退回原地。
“咔”的一声轻响,赖晴空齿间溢出一声极压抑的闷哼。
她的左臂关节呈现一个极不自然的角度。
戚红药眼看着戈大兴硬生生拗断了赖晴空的胳膊。
戈大兴还松开一点对她喉咙的钳制,希望她能叫得凄惨些。
但没想到,这女人竟还挺能忍痛。
戚红药几乎已忘记怎样眨眼,眼白血丝横生,嘴里弥漫开一点腥气。
“这是对你擅动的惩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