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不,绝无威胁之意,”戚红药一抬手,火焰摇曳:“我的意思是,獾子虽然最后出卖了它老大,但并未受到族内的责备。”
沈琼明知自己不该问,但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:“为什么?”
戚红药微笑:“因为它看起来实在太凄惨,它们对它的坦白表示谅解。”
沈琼的脸色,就像一块被放干了血的猪肝。
戚红药抬眼看看天,道:“选吧,沈典史,是我们先‘交流’一下,还是你直接说出来?”她很真诚的补充了一句:“不用害怕麻烦我。但如果你比较爱惜身体,我个人还是推荐第二种选择。”
如果能选,沈琼更想这个女人能当场暴毙。
可惜,选项里没有这个。
他当然知道,自己根本不是戚红药的对手。
夜已过半,再拖下去,天都快亮了。
沈琼的神情,终于出现一丝松动,咽了口唾沫,干涩地道:“我不会给你他的信息,但可以告诉你一些关于镜子的功能——”
戚红药倏地抬头,瞳孔中倒映出一蓬幽蓝的光点。
蓝光电射而至。
“小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