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周身气势紧沉肃杀,一看就跟外面那些寻常的武夫护院不同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有人触动了外墙结界,伍毛儿已着人去追了。”
静了一瞬,有人问:“是他回来了?”
左总管道:“不知道,不重要,捉住便知。”他的目光在漆黑无灯的园中一扫,道:“此处可有异响?”
那几个男人对视一眼,道:“没动静。”
左总管没走,站了一会儿,道:“我要亲自查看一下,以防意外。”
那几个人面上似有不悦之意,有个领头模样的站出来:“我们兄弟的本事,左爷不是不清楚。”
左总管似乎笑了一声,道:“我们老爷对此事的在意程度,各位也应心里有数,不要多言,开路吧。”
那人目光跟他一错,哼笑一声,抬手一引:“既如此,请。”
园子不大,草木横生,月光下看来很是荒凉凄清。
似乎打理清洁的工作并不在这些仆役的职责内。
从门口再往内走个百十步,就能看见小屋,其间会经过一处干涸的池塘,池塘旁不远处,有一口水井。
这三处万俟云螭都做了留意,但那人引着左总管,既没有进小屋,也不曾靠近池塘,更没有跳井。
那带路人在屋前的空地上,左三右七,进四退六走了几步,而后蹲身,以掌击地,地面霎时显出一个黑洞。
那人和左总管跃入其中,万俟云螭紧随其后。
对院落中被藏起的东西,万俟云螭预想了很多种可能:人有些特点,跟鸟儿很像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