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此处条件简陋,药物稀缺,您的伤势,微臣实在忧心。”
烛火摇曳,昏黄的光晕洒在简陋的营帐内,陆九槐眼神专注而细致。他轻轻拨开齐朝歌额前散落的发丝,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满是对她安危的担忧。
缓缓下移视线,沿着她的脸颊,滑过颈项,最终停留在她衣襟微敞之处,那里隐约可见几道血痕,虽已干涸,却触目惊心。
陆九槐的目光在触及那些血痕的瞬间,心头猛地一紧,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几分,近乎呢喃地问道:“殿下,是不是……身上也有伤?”
齐朝歌轻描淡写地一笑,目光温柔地落在陆九槐满是忧虑的脸上,轻声解释道:“无妨,只是过一线天时,那通道狭窄曲折,石壁上布满了尖锐的棱角,不慎蹭了几下。那些血痕,不过是些皮外伤,已经止了血,并无大碍。”
陆九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,他转身走向营帐角落,那里散落着一些简陋的布条和清水。他小心翼翼地取过布条,浸湿后轻轻拧干,动作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温柔与细心。
回到齐朝歌身边,他轻轻蹲下身,让自己的目光与她平视,语气温柔而坚定:“刘侍郎不知还需几日才能将徐太医带出来,殿下的伤不能拖,请允许微臣先为您简单处理这些伤口,以免感染。”
齐朝歌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为难,她轻轻咬了咬下唇,最终还是缓缓开口:“我……我的伤,大多在背上,这样恐怕于礼不合。”
陆九槐眉头紧锁,对殿下坦诚相告:“微臣虽能遣盂县女子前来相助,但虑及该地疫情肆虐,唯恐她们带病近身,累及殿下。”
齐朝歌紧咬下唇,羞涩地低垂着头,声音细若蚊蚋:“那陆大人,你轻一点儿……”
陆九槐轻轻地托起齐朝歌的手,目光中满是心疼。她掌心那道伤口触目惊心,泥沙与血污交织,皮肉外翻,显得格外惨烈。他动作温柔而坚定,小心翼翼地清理着伤口。
陆九槐紧抿着唇角透露出不容松懈的认真,眼神里则满是心疼与怜惜。他轻轻解开齐朝歌衣襟的系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