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,一位身着淡绿衣裙,面容清秀的女子缓缓走来,正是小翠。她见到陆九槐,眼中闪过一丝讶异,随即恭敬地福了福身:“陆大人安好,不知大人有何吩咐?”
齐朝歌跟在太子与陆九槐身后,目光不时掠过那些对陆九槐毕恭毕敬的教坊女子,心中五味杂陈。
她悄悄拉了拉太子的衣袖,轻声问道:“皇兄,为何陆大人在此地如此受尊敬?”
太子低头,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,轻声解释:“陆九槐不仅是朝中重臣,更因他多次暗中平息此地风波,保护了许多无辜女子,故而深得人心。”
闻言,齐朝歌望向陆九槐的背影,那平日里冷峻的面容在此刻似乎多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与责任。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,却也夹杂着一丝酸涩。
陆九槐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小翠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迫:“小翠姑娘,请仔细回想,李侍郎近日来访时,言行举止、情绪状态可有任何异于往常之处?即便是细微的变化,也请务必告知。”
小翠闻言,秀眉微蹙,似是在脑海中仔细搜寻着记忆的碎片。她轻咬下唇,思索片刻后,缓缓摇了摇头,眼中闪过一丝确定:“陆大人,李侍郎近来确实与往常无异。”
陆九槐见小翠一直陆九槐皱了皱眉,他注意到小翠的手臂似乎有些异样,且她脸色苍白。便转头对一旁正凝神倾听的齐朝歌温声道:“公主,可否帮微臣一个忙?”说着,他示意齐朝歌手中的帕子。
齐朝歌一愣,在陆九槐的示意下,她立即就明白了。上前一步,目光温柔地落在小翠身上,轻声细语道:“小翠姑娘,别怕,让我来帮你。”说着,她接过陆九槐递来的干净帕子,动作轻柔地覆上了小翠紧握成拳、略显颤抖的手背。
齐朝歌轻轻地、一点一点地展开小翠紧握的拳头,帕子下,小翠白皙的手腕上赫然几道深深的淤青。她又看向了小翠的胳膊,上面布满了斑驳的淤痕,齐朝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。
小翠脸色惨白,双腿颤抖着,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,眼中满是无助与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