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藤洼还未来得及扯下,毛利兰突然抓住了他的两手手臂,细细打量了起来。
“小洼你真的毛茸茸的!”
是帽子毛茸茸的啦!
“你眼光真好!”毛利兰对着远山和叶赞道,说完她赶紧去把钱给付了。
诶?我丢!
我不想戴着这顶帽子招摇过市啊!
工藤洼对着毛利兰的背影伸出了绝望的尔康手。
站在他背后的远山和叶抓着两只兔子耳朵不客气地揉了揉,都囔道:“是蛮可爱的,要是能养一只就好了。”
切,这是你能说养就养的吗?
工藤洼在心里偷偷抱怨。
买完东西,两位女士带着一只低着头生无可恋的“兔子”回到车上,奇怪的是男人们还没有回来。
“真是的,平次在搞什么啊?明明就跟他说买东西要快点的!”远山和叶靠在后座车窗上抱怨,一双眼睛不停瞅着外面的人流,就是不往车里看一眼。
坐在另一边的毛利兰看她这副模样,实在是憋不住了,轻轻唤了她一声。
“干嘛?”远山和叶没好气地转过头,勉强做出了一个假笑。
“你在生什么气啊?”毛利兰一针见血地问。
“啊?”被戳穿的远山和叶不敢直视她的眼睛,把头低了下去。
毛利兰转脸靠过去,“你明明在生气,我怎么了吗?”
远山和叶眼睛突然朝毛利兰胸上一瞟,工藤洼也跟着看过去。
不会吧?
兰姐姐胸也不是很大啊……
“一样的。”远山和叶突然说。
“啊?”毛利兰和工藤洼都发出疑惑的声音。
“你这件衣服跟平次都是蓝色条纹的啊。”
原来只是这样,工藤洼无语得差点摔进兰姐姐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