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，你收下吧。”张清芳悄悄把下面的那个白信封抽回来，刚要松一口气，老爷子却发话了：“道歉不得当面说吗？”

“这……好吧。”张清芳站了起来，悲壮地看了李雨箫一眼，“儿子，为了你的幸福，妈妈豁出去了。”

众目睽睽之下，张清芳清了清嗓子，先对着秦母鞠了一躬：“亲家母，对不起。”

“你……你这是做什么？”秦母比张清芳还惊慌无措。

“之前在医院里出言不逊，还希望你能原谅我。”张清芳又鞠了一躬。

“哎呀，使不得。”秦母赶忙回她一躬。

“那你是原谅我了？”张清芳眼睛明亮地看着她。

秦母：“我也没怪你啊。”

张清芳露出狡黠的笑容，又隐藏下去，看向秦琵琶。

秦琵琶在她跟秦母道歉的时候，就已经有所察觉。

所以，不等张清芳开口，秦琵琶就问：“阿姨是要当众给我念道歉信吗？”

“……”张清芳看了眼老爷子，支吾道，“是有这个打算。”

“那我能录个小视频不？”秦琵琶说着，拿出了手机。

张清芳顿时觉得有些下不来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