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骂你干嘛?骂的我爸。”秦琵琶听他上赶子对号入座便问,“还是说你背着我做什么该骂的事了?”
“丈母娘病了,做女婿的没有鞍前马后,自然该骂。”李雨箫教育起人来连自己都不放过。
秦琵琶点了点头:“小伙子觉悟挺高呀。”
李雨箫:“正经男德班毕业的。”
秦琵琶被他逗乐了,心里的压抑一扫而空。
秦母做手术的时候她不知情,现在想来,多少有些后怕。
万一出了什么事情,那可能就是一辈子的遗憾了。
李雨箫好像能懂她的感受:“明天我就背着柳条,去给咱爸咱妈请罪。”
“为什么要背柳条?”秦琵琶问。
“荆棘有刺,你又花粉过敏。柳条可以辟邪,顺便还想让咱妈留我吃顿饭。”李雨箫寥寥数语,把目的讲得清清楚楚。
“这话说的,好像你来了会不管你饭似的。”秦琵琶嗔怪道。
“现在不是咱爸做饭嘛。”
李雨箫不说,秦琵琶都忘了这茬了:“要是不好吃,你也将就着点儿。”
“不,咱爸做饭一定好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