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琵琶想了半天,才意识到,他这里竟然没有浴缸。
秦琵琶也懒得想到底是怎么回事,便自顾自地洗起来。
可是洗到一半,她又想起一件事来,就是,她明天一早从李雨箫房间里出去被人看到的话,那就有嘴也说不清了。所以,一会儿一定得定个闹钟。秦琵琶规划着明天出去的时间和路线。
趁秦琵琶洗澡的空档,李雨箫从壁橱里一趟趟地把被子拿出来,开始给自己打地铺。
可是不管是放左边或是放右边,还是放床尾,他总觉得有些别扭。
万一她面朝左边睡怎么办?万一她面朝右边我就看不到她了。睡床尾感觉好像怪怪的。
李雨箫盘算着。实在确定不了到底该睡哪里了,索性,他把左右和床尾各铺了一床被子,然后又开始扯出新被子来做被筒。
秦琵琶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,就看到李雨箫正来回倒腾被子。
“你这是干嘛?”秦琵琶好奇地问道。李雨箫把床的四周都围上了被子,感觉就像是孙悟空给唐僧画圈圈一样。如果谁睡到床上,配上床头和这三条边框,那就是一个“囚”字。
“打地铺。”李雨箫看了她一眼,就继续忙碌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