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言忍不住笑了一声,那笑意里面满是恶意。
“错了,羊福,恰恰相反,他们应与我的过往有深切联系才对,别忘了,那些老东西到现在还关在黑狱里每日抽着生气。”
羊福明白了简言的意思,但他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。
“可老板,那些人不早该!”
简言并不答话,左边的爪子搭上了右边,出神地看着,随即露出一抹危险的笑。
咔嚓一声,一整个手应声而断,被封锁的黑雾像是被憋疯了,肆意地从断裂处涌现,却又碍于身体主人的控制,不断往回收缩。
羊福看得有些心惊,早知明哲会让老板发疯,他就该利索一点,让乌鸦直接将生气全吸走,这年头,心软的人没好报。
被汪汪声叫回神,简言已经将骨爪装了回去,又回到那副平平无奇的样子,够了够爪子,示意羊福再靠近一点。
“那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要想办法将那几个老东西的消息透露给那个明哲,还要让他知道自己的特殊性。”
“最好让他们见个面。”
羊福心领神会,万幸自己没杀了明哲,还有机会让老板勾起点情绪。
“知道了老板。”
简言住的地方风景很好,一阵风吹过,金黄色的麦浪翻涌,露出里面工作的“牛马”。
望着忙碌的员工,骷髅简言感慨道。
“小一啊,我好怀念以前可以赶牛割稻的日子啊!”
趴在简言腿上的哈士奇不懂她话间意思,却捧场地汪了几声,虽然从它跟着这位以来,就没见过她勤快,甚至地主思想顽固。
“你说,他们回合后会像那时候一样,将我咔嚓吗?小一!”
捏着小一肉嘟嘟的肚子,简言兴味不减。
“做幕后黑手的感觉真不错,是不是小一。”
不懂这骷髅主人说什么,下一任由她胡说,时不时舔舔她的爪子。
见到小一的动作,简言意味不明地啧了一下。
“多少年了,怎么还是改不掉你喜欢舔骨头的习性,今晚吃素。”
唯独听懂了这句,小一当即嗷嗷叫唤,讨好地蹭了刚刚舔过的地方。
回到医院的时候天色已晚,羊福将常服换下,穿上那件白大褂,瞬间又成了山羊一身。
思考着老板的话,羊福走进独属于明哲的病房里,因着生气被吸和失血过多的原因,明哲的脸色苍白得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