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玉娇看着他恼羞成怒的样子也来了脾气:“你拿凳子撒什么气,有种你就打死我。”
“想让我给陈芸娘那个贱人保胎,除非我死!”
陆子谦烦躁的捏着眉心:“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小题大做?”
“不就是让你给她保个胎吗,你至于要死要活的?”
“真是不可理喻!”
“你能救墨画,为何不能给陈芸娘保胎?”
“我不可理喻?”苏玉娇气的浑身颤抖。
“就这点小事你非要闹得这般难堪。”
“我耐心有限,你最好别闹了,否则……”
女人目光红肿,怒视着他:“否则你要怎样?”
“否则就把你名下的三个孩子过继到芸娘名下,让你知道没有子嗣、不敬夫君的下场。”
“我说到做到!”
“陆子谦,你混蛋!”苏玉娇气的歇斯底里,目光如血的盯着他。
陆子谦走近拉着她的手,想要给她包扎,无论她怎么用力都甩不开。
“滚开,别碰我。”
男人依旧强势的给她的伤口涂药:“你何时才能听话懂事一点?”
“你为何总是要把小事闹大?”
“你就不能像其他女子一样,做小伏低,温柔乖顺?”
“我让你如何就如何,也不至于总是闹到这种地步。”
苏玉娇死咬着唇,哀莫大于心死,她已经哭不出来了。
身体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一样,任由他包扎。
墨画说的没错,这世道总有办法让女人听男人的话。
他一句要夺走她的孩子,就能将她所有的反抗和勇气击的粉碎,毫无还手之力。
陆子谦给她包扎好之后,看着女人惨白的脸色,语气终于放软了一些:“只要你听话,我不会抢走你的孩子。”
“你就把她当做普通病人就好,或者当成阿猫阿狗也行。”
“总归,你是心善的,做不到见死不救。”
苏玉娇点头,像个提线木偶一样,任由他拉着她的手进了陈芸娘营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