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牧气急败坏的吼道:“我要是不是这个‘上’好吧!”
想起那个姿势,腰上被他大手抓出来的铁青,齐牧脸色憋的通红。
“哦,不好意思,那是我理解错了,下次你说清楚,我让你。”
“下次?”齐牧声音上扬,都有些破音了,“哼,没下次了!”
柏长生有些不信,“哦?你确定?”
齐牧:……
该死,真被他拿捏的死死的!
可这时候可不能丢面,冷声道:“我确定。”
柏长生轻笑一声,拍了拍他的屁股,“好,确定就确定吧,我煮了虾仁火腿粥,你要不要起来喝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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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喝!”
“好的,那我给你送来卧室。”
很快,柏长生就端着饭进来了,小菜,水果,饮品一个不缺。
齐牧哼哼了两声,坐了起来,还算他懂事。
嘴上说着不吃,可食物的香气还是让他的手比嘴更快一步,端起了粥碗,舀起一勺送进嘴里。
“呃,咸了,在做饭一事上,你还真是没什么天赋。”
“确实,这点我不如你,今后我会继续努力。”
“知道自己的不足就好。”终于在一事上找到比他优秀的点,齐牧抓住机会为早已碎了一地的尊严找补找补。
很快一碗咸粥下肚,整个人都舒坦了。
柏长生将他吃完的东西收拾好,道:“你今天在家休息吧,我去店里。”
说是在家休息,但齐牧也坐不住,在柏长生要走的时候还是起床收拾了,跟着他一起去了鬼屋。
一进鬼屋,就见李响飘了过来,问道:“长生哥,那块表还在吗?”
“表?已经毁了,怎么了?”当初那块表李万财给了柏长生,让他全权处理,柏长生就把他毁了。
残片被柏长生用符纸包着锁进了柜里,纵然再贵的表,现在也卖不上价钱了。
李响松了口气,道:“他死了。”
一听“死”这个字,齐牧惊道:“死了?谁死了?”
“我的身体,被杨少峰寄居的身体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