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屈?
呵呵,多久没听过这个词了。
桂姨缓缓转过脸,盯着这个陌生人,肯定的道:“你不是陈家村的人。”
柏长生点点头,“嗯,我不是,我是被请来主持公道的,或许公道二字于你来说太晚了,但只有让这些人活着受审判,你的委屈才能大白于天下,而不是被像我一样的天师莫名打上厉鬼的身份强行超度。”
“桂姨,这段时间我都在村里,你有什么冤情,都可以和我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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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话桂姨听进去了,眼里缓缓流出两条血泪,将原本就狰狞的脸显得更是可怖,可柏长生并没有露出一丝害怕的神情,眼里全是真诚。
“活着的时候无人为我做主,死了就能了?”
“嗯,活着的时候人会受到束缚,但鬼不会,如果我没有做到,你再和他们索命也不迟。但你要是不让我试试的话,那他们对你做的那些事,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。”
“你甘心让他们带着“受害者”的身份去死吗?”
桂姨咬牙切齿地道:“不,他们的死,是罪有应得。”
“可是,他们的罪,谁知道呢?”
这句话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桂姨突然癫狂,仰天长啸,引得山里的阴物一起共鸣。阴风阵阵,刮的人睁不开眼。
这阵风一过,再没有了桂姨的身影,周围的阴气也散了不少。
“快走!”柏长生扶起了陈哲,二人二鬼一起下山。
齐牧在家等的着急,两只眼不错的盯着一具仅有呼吸的“尸体”,黑猫镇在他脑袋处护法。
期间陈哲的母亲出来查看过几次,都被齐牧冷冷的语气逼回去了。
“我们身上都是贴了符纸的,你们没贴符纸,生气冲撞了阵法,这个责任我们不负哦。”
“你可以碰他,但后果怎样,他能不能再醒来,我们就不敢保证了。”
陈哲的母亲不信任任何人,虽然回里屋了,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后背,好像齐牧趁她不注意,会伤害他老头子似的。
这种类似捕猎者的眼神齐牧没什么感觉,但黑猫就不一样了。
猛然回头,与陈妈妈对视,“再看,再看我就把你吃掉!”
陈妈妈:……
“啊呀呀呀,救命啊,天爷呀,这猫会说话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