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早朝。

沈裕德坐在高高的龙椅上,面色严肃,将手上的茶杯摔在地上,怒道:“朕大晋好生养着你们,让你们荣华富贵,可你们却还想着敛财收资,想想守卫边疆的士兵,他们的条件可比你们艰苦万倍,可你们却还想吸国库的血,你们真的想死啊!!!”

“圣上息怒。”众人纷纷跪下喊道。

“息怒,让朕怎么息怒,国库亏损,到时敌国攻过来,朕怕晋国会毁在朕手里,毁在你们手里!”沈裕德脸都气红了。

众人低头不敢语。

沈裕德喊道:“来人,将罪臣拉上来。”

不一会儿,底下的大臣纷纷往侧边退,让出一道空隙,大内侍卫将卫陵拉了上来,扔在地上,卫陵见状,瞧了眼圣上,跪在地上求饶:“圣上饶命啊,微臣冤枉啊。”

闻言,沈裕德甩下手里的账本,本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卫陵的姓名,沈裕德厉声道:“这些难道都是朕冤枉你的?”

卫陵看着地上的账本,转身指向左侧的方向,喊道:“圣上,都是沈王爷逼臣做的,都是沈王爷策划的。”

沈嘉定闻言下意识地看了父皇一眼,只见父皇看向书穆,沉声道:“书穆,这是怎么回事?”

沈书穆站了出来,福身回道:“儿臣不知。”

沈裕德冷哼一声:“不知?那为何你的侍卫在卫陵府上,难不成是巧合?”

“来人,把人带上来。”沈裕德唤道。

两个大内侍卫将胤祢扔在殿内,沈书穆余光瞥了眼胤祢,见他指着自己的嘴,沈书穆眸光一暗,拧眉盯着父皇,父皇竟将胤祢毒哑了。

“书穆,这是你的侍卫吗?”沈裕德问道,眼里泛着一丝冷意。

沈嘉定立即站出来插嘴:“父皇,那是孤叫书穆…”

“难道此事还与嘉儿有联系?”沈裕德冷冷地看向沈嘉定,示意他不要插手。

这句话虽然是对沈嘉定说的,但沈书穆知道父皇其实是对自己说的,沈书穆冷笑了下,开口了:“父皇,都是儿臣做的。”

此话一出,底下的大臣面面相觑,满是不解,苏晟阕此时站了出来,扶手说道:“圣上,许是王爷的侍卫去抓捕卫尚书,王爷其实想替圣上分忧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