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书穆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，一下又一下，似在抚慰，又似在眷恋，那颗空虚的心瞬间被婉婉的拥抱塞满了爱意。

“父皇没伤害你吧？”肖婉婉问道，下意识地查看少年的身体。

沈书穆握住她的双手，露出一丝浅笑：“没有，有二哥在呢，父皇也无从下手。”

“那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？”少女静静地看着他，眼里充满了期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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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马上。”沈书穆俯身吻了吻少女的眉眼，身子一退，朝婉婉露出一丝温情的笑。

瞧着少年的笑，肖婉婉抬头在他脸颊上啄了下，一下觉得不够，又轻轻地亲了下，在她想着要不要亲第三下时，少年伸手抬起她的下巴，覆上那瓣柔软的唇，轻轻啃着，慢慢夺取婉婉的气息。

直到少女嘴里发出丝丝呜嗯声，沈书穆才慢慢放开她，这时他才发现婉婉脸红得异常，少女羞涩地埋进他怀中，嗓音嘶哑：“别，别看！”

沈书穆忍着下腹的不适，在婉婉的额头上啄了一口，回道：“好，不看。”

过了一会儿，肖婉婉探出头来，借着微弱的月光细细地看着沈书穆的脸，瞧见少年下巴细短的胡子，她忍不住上手摸了摸，痒痒的，又觉得很奇妙。

“婉婉，还不睡？”沈书穆睁眼看她，眼里充满了宠溺。

“还早呢。”肖婉婉说道，继续抚摸他的胡子。

“小穆，云妃娘娘是怎么回事啊？”

沈书穆便把关于一切沈子衿的事告知她，见婉婉并未露出惊讶之意，他不由得认为自己的怀疑是对的，婉婉是先知？或是他界之人？

“复仇是对的，可惜她以身殉局啊。”肖婉婉感慨道。

突然少年抚上她的脸颊，停在肖婉婉的唇角，嗓音低沉：“婉婉，你到底是先知？还是他界之人？”

闻言，肖婉婉的心震了下，她对上少年试探性的目光，也瞧见了里面的爱意，肖婉婉笑着回答：“小穆，我是你的婉婉呢！”

少年咧嘴一笑，并未答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