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名女子到底是何来头?
竟把父皇迷成那样。
可现下清雅身受重伤还未醒,他抬起疲惫的双眼看向床上虚弱苍白的清雅,内心纠结不已。
门突然开了,沈嘉定下意识地将信封塞进腰间,回头看了眼,肖婉婉咧出一丝笑容:“沈大哥,药好了。”
这几日都是由他与婉儿一起照料清雅,少女的愧疚他都看在眼里,沈嘉定起身接过婉儿的药盘,笑着回道:“我来吧。”
肖婉婉点头:“好。”说完便退了出去。
次日清早,趴在床边睡的沈嘉定迷迷糊糊地听见了唤声:“水,水。”
他立即清醒过来看向床上的清雅,见清雅睁开眼叫着“水”,疲惫劳累的他终于露出喜色,几乎是跑到桌边倒了杯水,递到清雅嘴边,少女连喝了几口,眼神逐渐清明,喊道:“殿下?”
“清雅,你终于醒了。”沈嘉定喜极而泣。
二人寒暄了几句,沈嘉定让清雅闭眼休息。
早膳时,肖婉婉听到苏清雅醒了,立即带着沈书穆过去看望,四人同在一屋,沈书穆见苏清雅无碍,便走到窗前站着,他不喜这种热闹场面。
自从苏清雅醒来后,身子渐渐好了,第二天便能下地走路了。
但沈嘉定担心得很,不愿让她多走。
又过了三日,沈嘉定将书穆叫到隔壁房间,商量着回宫的事。
“二哥,你要将婉婉与苏清雅留下?我们先回宫。”沈书穆惊道。
“嗯,清雅身子还没痊愈,马车颠簸,不宜出行。”沈嘉定说道。
“可……”沈书穆有些不愿。
“二哥知道你在顾虑什么,书穆你放心,我已经把小卓子叫来了,他带了一队人马赶来,婉儿的安危你可以放心。”沈嘉定回道。
“好。”沈书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