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婉儿,我带你去疗伤。”顾易说完俯身准备抱她。
肖婉婉下意识地伸手挡了挡,婉拒道:“我自己可以走的。”说完朝顾易笑了笑。
少女的笑娇丽明媚,那双黑润润的杏眸越发灵动迷人,看得顾易心花怒放,立马依着她的想法来,走在婉儿前面带路。
肖婉婉叹了叹气,还好顾易不会强迫她。
上了马车,肖婉婉身子靠在车窗上,对面的顾易目光太过炙热,那眼里满是心悦与满足,他贴心地倒茶放在她眼前,嗓音极其温柔:“婉儿,喝茶。”
右臂稍稍发痛,肖婉婉强忍着疼痛接过茶杯抿了口,她望着满脸温情的顾易,努了努嘴,可话在嘴边难以出口,现在跟他说明白也没用。
沿着她跑走的小道上前行,沈书穆头冒虚汗,将手里的魔鬼针当成拐杖,一步一步挪动,脸色泛黑,身子越发沉重痛楚,才走了点距离,便直直地倒进路边的灌丛里,不省人事。
等他醒来时,天边的云霞映着丝丝彩光,落日余温尚存,恢复了些体力的沈书穆眉梢一拧,那双凉薄的眸子起了丝冷漠的涟漪,他将手里的魔鬼针收回腰间,不远处的一丝声音落入他耳中,沈书穆起身追了过去。
办完事的小乞丐将从黑衣人身上取下来的玉佩塞进腰间,心满意足地往街道走去,有这宝贝半年都不必乞讨了。
突然身后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,将他狠狠甩在地上,那充满血腥味的手肘压住他的喉咙,小乞丐惊恐万分,挣扎无助,听到了一个恐怖的声音。
“那姑娘去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