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颊印出丝丝痕迹，疼痛使肖婉婉紧绷着张脸，眼眸酸胀的，头越发昏沉难耐，沈钰惶下手够狠，肖婉婉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差点被他打出来了。

突然沈钰惶向她压了下来，伸手抓着她的脑袋上仰，身子贴在她的后背上，眯眼轻轻闻了她一下，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模样。

“书穆，你这王妃果真是个极品，伺候了那么多人，身姿依然令人愉悦啊！”他故意调高声音，抬眸对上沈书穆那双如深渊般的眸子，幽暗且阴森。

静静地听着他的话，沈书穆一步一步地向他走近，步子很轻，却暗藏杀机，他沉沉扫了肖婉婉一眼，见她煞白的脸上染了一抹怪异的红，极其憔悴无力，那张明媚如花的小脸硬生生地染了层痛苦难耐的神情，微闭着眼似乎承受着巨大的苦楚，没有平时的张牙舞爪了。

甚至那双狡黠明亮的眸子都暗沉了，顿时沈书穆的心好像被什么狠狠揪了下，连呼吸都有些沉重了，他敛了敛眉，面色瞬间发狠，阴冷地斜着沈钰惶，稍停下了脚步。

“四弟，本皇子要的人呢？还是说你的王妃一点都不重要？”沈钰惶修长分明的手捏住了肖婉婉的白颈，轻轻一按，朝着沈书穆阴笑起来。

被捏着脖子的肖婉婉呼吸困难，憋红了脸颊，虚弱无力地咳了几声，那嗓音低弱式微，有股奄奄一息的感觉。

肖婉婉不想处于如此被动屈辱的状态，她握着簪子的手慢慢移动，眼眸微晃，意识渐渐模糊，她轻摇了一下头，克制着恢复点清明，趁着沈钰惶将注意力集中在对面的反派时，伸手狠狠地朝他手臂扎了下去，没料到对方早就察觉到她的小动作，一把捏住她的手臂，堪堪用力，那簪子从她手上落在衣服上，无声无息的。

肖婉婉哑然一笑。

没想到婉儿竟是个如此顽强之人，沈钰惶微微惊讶了一番。

停住的沈书穆瞧着这一幕，目光猛地一沉，他微眯了下双眼，遮住了眼底的某些情绪，换成一张冷漠阴寒的脸，又一步一步地走着，似乎他自己都没察觉，他走得更急了。

他极其厌恶这种被威胁的境地，所以他做好了牺牲萧婉婉的决定。

一个王妃而已，对他没那么重要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