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自己露陷，肖婉婉睁开眼睛，对上反派讥笑的眼神，蹙眉道：“你干嘛踢小瑞？”责备的语气藏有一抹慌张。

“要是你的奴婢以后再这样，本王不介意帮你灭口。”沈书穆故意将“灭口”一词说重，静静地欣赏肖婉婉的脸色。

“灭灭口？”肖婉婉脸裂开了，声音都发颤。

“你以为呢？”沈书穆朝她青涩一笑，露出少年般的笑容，纯真又美好。

可肖婉婉看着他的笑，一股寒意入体，她赶紧承诺道：“王王爷，您放心，我以后定会好好调教小瑞，绝不让她忤逆您。”可她的心却在流泪，这下她的命就要惨了。

“王妃明白就好。”沈书穆不耐烦地斜了她一眼，他觉得最近自己的忍耐力又强了点，否则怎会跟萧婉婉说这些呢？以往他都是先斩后奏的，甚至没有后奏，直接下手。

“王爷，您过来是有什么事吗？”肖婉婉怎么也想不出他来的目的，而且原文中也没提到这点。

难道是她忘了某些剧情了吗？

被她一提醒，沈书穆越发不耐烦道：“起来，本王带你去参加七弟的晚宴。”

宴会都是无聊的活动，肖婉婉想也没想就摇头：“不去。”

听到她的拒绝，沈书穆眸光微闪，开始讽刺起来：“本王记得王妃似乎最喜这种宴会吧，怎么，最近性子变了？还是脑袋傻了？”

“你就当我脑袋傻了吧。”肖婉婉脱口而出，没有一丝犹豫。

盯着她那怂样，沈书穆勾了勾唇，继续讥讽道：“傻子可是会听养他的人，我看王妃似乎做不到啊！”

真是变着法子骂她啊！肖婉婉心里翻了个大白眼，我可去大爷的。

肖婉婉突然正经起来，抬眸对上反派讥讽的笑容，不紧不慢地说道：“傻子确实会听养他的人，可是养子就不一定了。”

瞬间，沈书穆眼中的讥讽变成狠毒冷厉，他伸手掐住肖婉婉的脖子，露出扭曲狰狞的表情，“你说什么？”眼里杀意升起。

肖婉婉青红着脸不停咳嗽，双手下意识地抓着反派的手臂，想挣扎却无能为力，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。

心一急，一股温热的液体也涌了出来，染红了床褥，怪异的血腥味让沈书穆顿了下，他觉得自己的手脏了。

肖婉婉趁机挣脱了出来，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，浑身颤抖着，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落在枕头上，留下淡淡的泪痕。

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在反派面前漏血了，尬出天际了。

尊严与生命谁更重要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