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别不是等风寒了吧,完了,谁能承受帝王一怒,真要被那些拖后腿的害死了。
所有人都紧张擦汗,只有坐在楚砚山左手下首首位的一人,悠哉悠哉的品茶。
白沐绵在心里不知问候了多少遍,知道家人的目光逐渐变冷,脸色黑沉,她才一个眼刀子给到楚潇远,要注意示意他赶快将自己放下。
楚潇远痞笑嫣然,觉得不能再逗下去,否则以后日子恐怕不好过,麻溜轻轻放下怀中小人,还一脸惆怅的看了看自己的双臂,感慨什么时候能毫无顾忌抱个够。
白沐绵可没心思管他,拉过母亲的手,撒娇卖萌,声音软糯到让人酥麻:“母亲,此事容我回去再一一向您交代清楚,现在最重要的是赶快入宫赴宴,不然真饿到皇上,我们可赔不起,啊呸,可赔……”
想了半天都没想到其他词代替,毫不犹豫点头嗯了一声,立刻岔开话题,对着苏荃俯身一礼,装得恭敬端庄:“劳烦苏公公转告皇上,白沐绵身体还行,尤其是腿脚特别好,多谢皇上挂怀,以后就别这般打趣了,心脏承受不住。”
苏荃被她从咬牙切齿忍耐,到一脸求放过的样子逗的合不拢嘴,又碍于身份,是压了又压,最终放弃表情管理,笑得由内而外应下后,做了个请的手势,示意大家赶快赴宴。
宴会厅里,官员及其家眷们陆续走进来,个个额角冒汗,衣冠不整,颇有些狼狈。
这会也没人顾得上衣冠不整,一个个叩头请罪,得到皇上或挥手或点头后,才擦着汗胆战心惊的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。
古往今来,让一代帝王等臣子赴宴,而且还是为臣子准备的庆功宴的,恐怕只他们这一代了。
谁也不敢出声,连大气都不敢发,都在静静等待最后一个到的倒霉蛋儿。
终于在两刻钟后,白沐绵及时家人,和一直陪在他们身侧的楚潇远楚潇然,以及苏荃,珊珊走进大殿。
几人走至最前面,苏荃走到楚砚山身边恭敬站立,其他人方齐齐跪地叩拜:
“臣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