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姨娘眼中一亮,笑着点点头,随后,她似是想起了什么,又蹙起了眉头。
“可是,妾身听说,那沈家没落,如今穷困潦倒,家中只剩沈母和沈子二人呐……若安画嫁过去,怕不是要过苦日子……她这孩子,从小锦衣玉食惯了,怕是一下吃不了那么些苦……”
夏姨娘回首再次望向李安画。
却见一贯听从安排的李安画,哭着嚷道:“画儿不怕吃苦!”
虽然李安画这么说,夏姨娘却还是愁眉不展,担忧得紧。
李安棋握了握夏姨娘的手,接着同夏姨娘道。
“姨娘放心,沈家祖辈是前朝文昌侯,即便是没落穷酸,也含有世家之族的教养和底气。那沈家儿子沈子瑜,本宫前段时间见过,是个心地善良,知恩图报的好男儿。”
听李安棋这么说,夏姨娘脸色逐渐缓和了些。
李安画低着头,双颊莫名一红。
李安棋接着道:“如今沈子瑜与沈母搬来京城,正是打算参加明年的春闱。他日一旦高中,妹妹往后的日子,便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。”
夏姨娘一听,立即忍不住笑开,不可置信地问:“那沈子瑜,是个举人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