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落这一病,便病了好几天。
李宝琴好几次想要求见,都被他拒之门外。
几天后。
范公公表情带着些许焦灼,匆忙来卧房,向书桌前的凌落禀报。
“王爷,小全子……”范公公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李安棋,“死了。”
“本王本就没打算留他的命,死了就死了。”
凌落静静打量着范公公,淡淡道。
“你如此紧张作甚?”
范公公弯下腰,说道。
“奴才当日行刑后,派人将小全子关到了柴房。”
“琴娘娘一直觉得是有人故意陷害她,便去柴房将那小全子逼问一番,想要小全子吐出幕后主使。”
范公公说着,冷不丁又看了李安棋一眼。
凌落也随之将目光投向李安棋。
李安棋始终面无表情,低头研墨。
“他说了吗?”凌落问范公公。
范公公摇摇头,脸色似是带着些许无奈和苦涩。
“小全子没了舌头,不能说话。”
“他用血手在地上写字,声称他也是听别人说起了王爷的过往,这才向琴娘娘献计送礼。”
“可至于那人是谁,无论琴娘娘怎么逼问,小全子都不愿写下他的名字。”
“琴娘娘一怒之下,将他两条手筋也给挑断了……那柴房折腾得,满屋都是血!”
李安棋停下磨墨的动作,抬头看向范公公,心中似是呛了一口苦水。
“昨儿夜里,小全子被人给毒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