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图挑起她的情欲。
李安棋脸颊渐渐涨得通红,始终紧咬着唇,强忍着一声不吭。
她倔强忍耐着,仿佛在表达自己无声的抗争。
直到她忍耐到极限,她才再次冷漠开口,话语如冰刃划破缠绵暧昧的空气。
“今夜过后。臣妾与王爷,再无亏欠。无论是郝歌还是王爷,皆与臣妾无半分关系!”
见她眼神决绝,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坚定,像是要去赴死。
凌落瞬间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。
他眼中许多复杂的情绪交织缠绕在一起。
似有懊悔,似有愤怒,似有无奈……
他自己都难以分辨,他究竟是在气自己,还是在气李安棋。
“滚!”
他怒喝一声,大力松开她的衣襟。杀气腾腾的红眼迅速瞥向一旁,不再看她。
李安棋猛然一惊,忙收好敞开的衣衫,跌跌撞撞打开门,仓皇逃出凌落的卧房。
没想到。
李安棋刚一开门,便与李宝琴迎面撞了个正着。
李宝琴是听彩霞禀报,说年徽殿夜里有动静,她才急忙赶了过来。
这一会儿,恰巧撞见李安棋衣衫不整、神色慌张从凌落房里跑出来。
李宝琴心头瞬间涌起怒意,似是要杀人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!”
李宝琴气鼓鼓看着面色惊恐的李安棋,又转头望向屋内的黑影。
她眼神中满是急切,似是急于求证什么。
连李安棋都顾不上,急忙冲进屋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