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壶杉乍然一惊,身体猛地僵直,拿着折扇的手指向李安棋,快速道。
“你……你他娘的给小爷下套!”
李安棋自得摇了摇头,在流云的搀扶下踏上木台,伫立在任壶杉面前。
“本宫只不过,是在重复任公子刚才所说的话而已。”
她顿了顿,绰约的身姿微微前倾。
“怎么,任公子这么快就忘了,在本宫面前大不敬,是什么后果了吗?!”
任壶杉的脸色,肉眼可见瞬间变黑。
李安棋“温柔可亲”地勾了勾唇,眸中带着几分狠厉,接着道。
“看来,任公子在大庭广众之下,自掴的那二十个耳光,算是白打了。”
任壶杉似是被戳到痛处,用力咬紧牙根,心中的屈辱和愤怒逐渐累叠,压抑到极致。
忽然,什么画面在他脑中一闪而过。
面前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,竟在他胯下哀嚎求饶。
任壶杉只是想想。
便满面潮红,身心舒畅,神清气爽……
他掩下几分恨意,露出一抹奸笑。
“在下记得棋娘娘的教训,早已痛改前非!”
任壶杉双手握着扇把,朝李安棋拱了拱手,装出一副斯文书生的模样。
“只不过,在下与小遥姑娘的纠葛,当属你情我愿的私事,应该与皓月澜庭无关吧?”
“小遥是皓月澜庭的人,你坏了规矩,强行要带人走,难道不是强买强卖,仗势欺人?!”
李安棋直挺着身,甩甩一边衣袖,接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