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看噤若寒蝉的兄弟们,脸涨的通红。
“两万两!”任壶杉高举着折扇,几乎是咬着牙。
他刚一张口,李安棋便稳如泰山跟着开口。
“四万两!”
此言一出,不仅是左斯芸和夏姨娘一行人,连任壶杉和几名纨绔子弟也差点惊掉下巴!
“你瞎喊价,在这砸场子!到时候要是出不了这么多银子,按照规矩,可是要剁手剁脚的!”任壶杉急道。
李安棋抬手扇了扇鼻尖,表情略微嫌弃,并未正眼看任壶杉。
“跟得了就跟,跟不了就闭嘴!”她道。
任壶杉愤怒无比,正要高举纸扇再次喊价,其中一名纨绔子弟忽然拉住他。
“任兄,我看那小娘子不像好惹的,要不咱们还是算了!况且几万两银子呢,买几个下人,不值当!”
听到‘几万两银子’这几个字,任壶杉果然面露难色。
还好自己被拉住了,不然一会儿若是那小贱妇不跟,他一双手脚都要被剁掉。
但任壶杉思来想去,实在忍不下这口气,于是用折扇指着李安棋,恼羞成怒道。
“我小舅在工部当值,是三皇子的麾下!你这个贱妇!敢得罪三皇子,有你好果子吃!”
李安棋这才明白。
原来这人是自诩三皇子一党的人,难怪会如此针对靖国府。
但这人也太过自视甚高,连三皇子的狗都算不上,也敢乱吠乱叫。
“狗仗人势的东西,也敢在本宫面前放肆!”
李安棋斜低着眼,言辞隐着怒气。
芷兰站出来。
“这位是骁王侧妃棋娘娘!大胆刁民,竟敢对娘娘如此大不敬!”
一听是骁王侧妃。
任壶杉和几名纨绔子弟,瞬间变了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