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听到回应,反倒是脚步声越来越近了,言棘缓缓睁开眼睛,就对上顾忱晔那双冷漠的眼眸,她皱眉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自从那天提出离婚,她就搬来了次卧。
顾忱晔的脸色很难看,将饭盒扔在床头柜上,居高临下的丢下一句:“起来吃饭。”
言棘困得不行,烦躁的想拿枕头去丢他,但没睡醒的她又实在没力,只好拉过被子盖住脑袋:“不吃,出去。”
“然后把自己折腾得胃病发作,抱着膝盖躲在房间里哭?”
她不知道顾忱晔是怎么知道她有胃病的,也没兴趣探究:“你那么讨厌我,我死了不是正如你意?”
“……”男人眯起眼睛,语气嘲讽:“到时候所有人都说我虐待你,把你逼死了?”
言棘没说话,一动不动的缩在被子里。
顾忱晔不耐烦了,声音愈发冷的厉害:“起来。”
女人猛的掀开被子,愤怒的瞪着他:“顾忱晔,你烦不烦?我要睡觉,你能不能识趣的滚出去?你那么厌恶我,管我干嘛?我吃不吃饭,有没有胃病,都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。”
话音落下,卧室里陷入了寂静,剑拔弩张的气氛在两人中间弥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