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纤细的后背上众横交错着好几道长短不一的疤,这些疤已经痊愈泛白,一看就有些年头了。
顾忱晔眸色深黑,“你以前在老家,过得不好?”
“面煮好了。”
她拉长着语调,颇有种意味深长的含义。
女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半晌,唇瓣微启,蓦的从喉间哼出‘呵’的一声轻笑。
“这个啊……”言棘摸了摸后背,毫不在意的开口:“忘了,大概是被打的吧。”
“……”这话很容易让人误解,再加上言棘脑子里刚进了水,一时没反应过来,脱口问了句:“你煮的?”
言棘当着他的面去够架子上的浴袍,她是被顾忱晔直接从浴缸里拽出来的,身上不着寸缕,此刻站在他面前,脸上没表现出丝毫的羞涩,就那样坦然的转身、伸手……
他在外面敲了好几声门,言棘一直没回应,他才踹门进来的。
言棘的皮肤白,疤痕又只是一道白痕,在没有灯光的情况下,几乎不容易被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