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憋在心里熬了两个月,最后实在忍不住,约了沈晚瓷去庙里进香:“晚瓷,等会儿也去抽支签?”
上次说不定是她臭手,才抽了支下下签,换晚瓷去抽,肯定不会那么衰。
沈晚瓷摇头:“妈,我不信这个,就不抽了。”
她有点不舒服,尤其是闻着空气中香燃烧过后的那股子味,更觉得胃里难受,也不知道是不是早上上山弯道太多,有点晕车了。
江雅竹:“就当抽着玩了,讨个好彩头。”
沈晚瓷拒绝不了她的热情,只好顺着她的意抽了一支。
是上上签,解完签文,江雅竹心花怒放,大手一挥,给庙里捐了一大笔香油钱:“果真是我手臭,还是晚瓷抽得好。”
“……”沈晚瓷莞尔,她总算知道江雅竹为什么这么执着的要让她抽签了,感情是上次没抽好。
沈晚瓷不舒服,两人也没有多逛,抽完签就下山了,山路崎岖,她没忍住,蹲在路边吐得昏天暗地。
江雅竹一边递水给她漱口,一边拿湿毛巾帮她擦脸:“没事吧?怎么突然就晕车了呢?之前不是不晕吗?”
沈晚瓷一张脸白得没有一点儿血色,她摇头,浑身无力的靠着车门:“大概是早上没吃早餐,这段路又曲折。”
听她说没吃早餐,江雅竹一边心疼她,一边数落薄荆舟:“家里还是要找个阿姨,你们白天上班那么辛苦,回去哪还有精力做饭?荆舟也真是的,都结婚了,还一点儿责任心都没有。”
看着沈晚瓷虚弱的模样,她的声音软了些:“要是不喜欢家里有外人在,就让阿姨住在后面的别墅,我给医生打电话,让他去家里等着。”
说完后又吩咐司机:“等会儿开慢点,路上遇到餐厅就停下车。”
沈晚瓷:“妈,我没事,刚才吐过后现在已经舒服多了,不用看医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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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件事上,江雅竹并不由着她:“你是没看到你现在的脸色有多差,白的跟那雪团似的,让医生看看,要是没事,就当体检了。”
重新坐上车,江雅竹立刻拨通了薄荆舟的电话,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,沈晚瓷拦都没拦住:“你是怎么当人丈夫的,晚瓷病的站都站不住了,你还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,让她饿着肚子来陪我爬山,刚才差点就晕过去了。”
沈晚瓷纠正,“没有那么严重。”
江雅竹恨铁不成钢:“你就惯着他。”
因为这通电话,沈晚瓷回到家时,沙发上坐着的除了家庭医生,还有火急火燎从公司赶回来的薄荆舟,他几步走到她面前,目光沿着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:“怎么回事?怎么突然就病得站不住了呢?”
“有点晕车,没什么大碍,妈就是担心我,夸大其词了。”
薄荆舟:“让医生检查一下。”
在一旁当了半天透明人的医生总算能插进话了,他询问了一下沈晚瓷的症状,又询问了她的生理期:“初步断定,少夫人可能是怀孕了,可以买张早早孕测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