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个话题到这里就停住了,之后谁也没再提起,但薄荆舟却陷入了生育焦虑,时不时就盯着沈晚瓷的肚子发呆。
时间久了,沈晚瓷也觉察到了什么:“你很想要个孩子?”
薄荆舟点头,又立刻摇了摇头。
他在意的不是有没有孩子,而是他有没有问题,大概是因着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,再加上之前的事,所以对‘不行’两个字格外的敏感,他更怕晚晚会因此嫌弃他。
这种焦虑的日子持续了两个月,薄荆舟终于偷偷摸摸给自己挂了个男科的号,戴上鸭舌帽和口罩去了医院检查。
取完样,他拿着样品去了检验室。
医生正在忙,头也没抬道:“把样本放在台上,下午三点来取报告。”
……
“扑哧,”沈晚瓷被他这举足无措的模样给逗笑了,但很快,又严肃了起来:“那万一有问题的人真的是我呢?”
“放心吧晚晚,我肯定不会有问题的。”怕她会因此嫌弃他,薄荆舟就差当场伸出三个指头来发誓了。
“你慢慢开,不着急,我十点多才吃过东西,现在还不饿。”
“那你中午要回来吗?找你一起吃午饭,快到你公司了。”
“不是,”薄荆舟顿时就慌了,拉着她颇有些急切的解释:“你没问题,是我有问题,不是,我们两个都没问题……”
薄荆舟皱眉,将单子往下压了压,语气不快的问:“你干嘛?”
薄荆舟:“……”
取报告是下午三点,吃完饭驱车去医院,时间恰好,自助打印报告的机器前没人排队,只有个戴帽子戴口罩,全副武装的人站在旁边刷手机,估计是在等结果。
“所以是我有问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