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这些话也只敢偷偷的私下里说,有祝福的,羡慕的,也有妒忌的。
“薄总,”有人过来敬酒,沈晚瓷认出了对方的身份,站直身体礼节性的颔了颔首,那人立马回了个笑意。
薄荆舟今天喝的是饮料,杯子已经空了,刚好有服务生从旁边经过,但托盘里只有酒,他顺手取了一杯,正要喝,就察觉到从身侧扫过来的目光。
男人动作一顿,十分自然的将举高的手又垂了下来,“抱歉,感冒了,医生说不能喝酒。”
这话不是撒谎,薄荆舟是真感冒了,而且还病来如山倒,早上才去医院打了点滴,医生特意嘱咐了,不能喝酒抽烟。
但能在商场上混的如鱼得水的人哪个不是人精,沈晚瓷那一眼虽然隐晦,但还是被男人注意到了,他戏谑的看着两人:“薄总竟然也这么听老婆的话,我还以为只有我们这等凡夫俗子,才会被吃得死死的呢。”
他有点喝大了,平时这话他是不敢说的,这不是明晃晃的说薄总惧内吗?
周围听到这话的人都下意识的往旁边让了两步,生怕被波及到。
薄荆舟神色如常,眉眼间还颇有几分骄傲,“嗯,我惧内。”
其他男人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