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煜城不想搭理他,简单的说了一下那边的处理情况,便闭上眼睛准备睡一会儿。
薄荆舟:“忱晔呢?”
“这个点,肯定是在家给言棘做早饭,”聂煜城点了点腕表:“他让我跟你说,想知道什么自己去问,人在看守所里,他又不是你请的佣人,不能管了杀还管埋,让你自己善后,别耽搁他回去给言棘做饭的时间。”
“……”薄荆舟抿着唇哼了一声:“死恋爱脑。”
话音一落,整个病房都安静了,他扫了一圈,见所有人都看着他:“你们看着我干嘛?”
聂煜城和秦赫逸异口同声的哼了一声:“死恋爱脑。”
……
沈晚瓷在楼下逛了一圈,算着他们应该谈得差不多了,才去买了早餐准备上楼。
“晚瓷……”
秦悦织从街对面飞扑过来,一把抱住她,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:“你吓死我了。”
昨天沈晚瓷被人拽上车的那一幕她也瞧见了,只不过她没有薄荆舟的反应快,也没有他那个爆发力和速度,所以没撵上车子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和薄荆舟被人带走了。
乔家虽然请了保镖,但请了跟没请似的。
薄荆舟带的人倒是想拦,可车上有两个人质,面对对方不要命的冲撞,他们也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,畏首畏尾之下,只能节节败退。
她抱得太紧,沈晚瓷都要被勒得喘不过气了,她拍了拍她的后背,示意:“你先松开,我要被你勒死了。”
秦悦织急忙松开了手,拉着她一脸紧张的上下打量,“你受伤了没?那些人有没有对你做什么?”
“我没受伤,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
她的手机在秦悦织那里,脱险后又一直都担心薄荆舟的身体,还没顾上其他。
沈晚瓷看着她红肿的眼睛:“你眼睛怎么肿了?哭的?”